的脚试了试，太矮了，够不到地，还是跳下来，跟在后面。
吉田走向河边洗脚的一个少年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一个少年向少女送礼物然后求婚。
“懂你意思。”吉田说。
“真理如此。”吉田点头，他领张肃来到河边。
“管理他们有难度吗？”张肃问。
“下面的人在干嘛呢？”红焰整理衣服头发，快步跟上，张肃一步等于红焰四步。
“这不是我该问您吗？”张肃也被红焰气笑了。
她的追随者们扛着一捆捆的木柴、野草穿梭，在宽敞的空地上修筑篱笆，养殖鸡和山羊。
从神乐山淌下的河川湍急而清新，流过一片光滑的卵石，人们赤脚在河中漫步。鸟雀的啼啭自高处传来，翠鸟、苍鹭和猎鹰在暖风中翱翔竞逐。
“你说如来，他来了吗？”张肃问。
经过一周的适应，这里有种深沉宁静的氛围，光是看着村子都感到心胸开阔。
“对，要见到地就种，见到可以盖房子的地方就盖房子，大兴土木，要建奇观，要改造地貌，要挖空神乐山体。大大宣扬我的威名哇。”红焰高兴地说。
“懂你意思。红焰村的村民们已经大脑升级了，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贫弱的语言来表达真实的意义，由于红焰的赐福，他们看对方的心灵就像透明玻璃一样，而且都是最真实、最原始的意愿，不需要再用语言和修辞去转述。
吉田望向张肃。
“基本都是说，死了可以去个更美好的地方，就是灵界。不同的地方不一样，北欧的飞升魔女说可以他们带去一个能无限吃烤肉、打架、喝美酒。其他的说那有七十二美少女。”张肃说。
“我发明了橘子年糕，橘子年糕以后就是大家的圣物和圣餐了。”红焰说。
“那这样。只要是在神乐山内愿意信红焰菩萨的人类，都不会生病也不会老死，甚至意外死了也能复活。共建神乐山幻想乡，待遇够好了吧！”红焰两手一拍。
“以我所见，菩萨这个词的原意是‘菩提萨埵’，菩提指的是佛理，萨埵指的是众生。菩萨的意思就是‘上求佛理’、‘下化众生’。如果大家都管你叫菩萨，你也应该帮帮众生才是。”张肃说。
“失礼了，护法大人。”他对张肃点点头。
红焰躲在张肃后面前进。
“行。不过，这整个形式都太前现代了，太古老了，不够潮。菩萨有没有更好的把戏？符合人的基本追求？”张肃问。
“大家都是非常聪明而且有能力的人。”吉田说，他为张肃介绍红焰村里一些优秀的人，“像是大辉，新东京的脑外科医生。麻衣，自弹自唱的歌手。塔克亚，花了5年的时间在北极冥想，现在发现不如加入红焰菩萨的圣地。还有健太郎，职业投资者，在今年的虚拟币大跳水之前有1亿6000万身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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